言一幽说着又笑了起来,锦苑却没有做声,像这样的线索根本无法追寻,因为以中间人那样的谨慎来看,这嗓子很可能是临时被他故意破坏的。
他既然不想让言一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将这样特殊的线索留给她,毕竟声音太过特别,就总会有人听过他说话,一来二去稍一查看便能知道这人是谁。
可锦苑乃至于郁连峥对于这样的人却没有半分印象,而且纵使见过恩客如此多的言一幽也从未有打听出这个人,可见这已经不是行事低调所能做到的,而应当是那个人本身声音是正常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越是如此,言一幽心底里自然也越是好奇,不免又看向锦苑,“若是你能够查出中间人的身份,我倒算欠你一个恩情,实不相瞒,我与他好奇很久,这样手眼通天的人,行事如此谨慎小心,又究竟会是谁呢?”
“我想,”言一幽说着,低低的笑了起来,锦苑便一皱眉,“你想说什么?”
郁连峥却忽然接过了话头,“她想说,像这样的人必然是手握重权者,否则的话一介江湖人士做不到那个程度。”
“没错,灵波坊是什么样的地方,殿下这次来恐怕也是有所了解,能驱使灵波坊作为他的棋子,甚至是培养我这样杀手的地方,想着可不是一般人做的来的,灵波坊会来哪些人殿下还不清楚吗?”
这话说的锦苑便心生......
警醒,可她并没有立刻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只转向郁连峥:“灵波坊虽然特殊,可也未必就如她所言,也许是暗中也遭人利用罢了,倒不可直接就牵连到朝堂上去。”
郁连峥自然也知道,若牵连到朝堂,兹事体大,并不是他二人在这里说说罢了。
随即理了理思绪,径直转向言一幽:“旁的闲话先莫说,你当时说过是因为借的那块牌子到了灵波坊便历时有人安排,短期内便将你扶到了花魁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