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我见他最好似文弱书生一般,儒雅有理的很,可昨日一见,您瞧瞧,他对旁的人却又是另一番模样的,这说明心里头对您呀,还是有不一样的想法。”
这一边的云清也连连点头:“是啊,我原先在尚书府长大,小时候的将军,我便见过许多次,那可是说一不二,果断的主子呢,现如今倒着实变了个模样。”
“瞧他待着殿下和对着旁人确实是两副面孔,以前可不常见,走到哪儿都是一般样子,你可瞧着他回了家,见到了大夫人,也不过是那般面上客气,话可不多,冷落着呢,只有见到殿下才有说有笑的。”
这锦苑听着听着便忽然觉察了一丝不对,往前这两人虽然偶尔也会讨论,会问上几句她心中的想法,但绝对不会如此张扬大大咧咧的,现在倒好,既然好似给她说起媒来了。
你唱我和的说的倒是起劲的很,这听罢心中自然着恼,便忽然一瞪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们这样是托了谁的差事,莫名其妙的同我说上这许多,怕不是有人给你们下达了任务。”这话一说,云清和千草便互望一眼,猛的禁了声,再也不肯说话。
锦苑瞧的两个人便知道自己方才那瞎猫碰死耗子的一猜,竟然给猜了个正着,不免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想想也是,这两人平日里可是知规矩的很,再怎么对他们好,也不至于叫他们忘了本分,现在竟然还品头论足起主子的感情来了。
这果不其然是有人交代的任务,也叫她二人觉得难办,没有办法才在这一唱一和的,况且正是因为心中胆怯,所以反而又显得张扬了一些,倒是半分都不够自然。
锦苑想也知道能叫这二人如此胆战心惊,又十分害怕的,必然也只有一个人了,当今天子李文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