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出租司机打来电话,“我已经到定位地点了。”
“我马上就出来。”顾扬拎起包,对医生护士道谢之后就出了门,并没有再多看申玮一眼。
不过申玮却一直在看他,目光几乎胶着在了对方的背影上。
简单的小白T恤是Balmain,裤子和鞋都是Dolce&Gabbana,左手腕上戴着Audemars Piguet皇家橡树。顾扬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物欲,他热爱并且尊重每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品牌,也很喜欢买奢侈品——那是他在努力工作后,给自己的精神奖励。但申玮却不这么想,他有些眼红对方,除了那块接近七位数的表,还有更多的、他知道他有的,巨额银行卡存款。
“先生,先生?”小护士在他面前晃晃手,“毛医生在和您说话。”
“哦。”申玮搓了搓脸,“给我两盒止疼药。”
小护士一愣:“您不是感冒了吗?”
“是,感冒头疼,全身都疼。”申玮摸出钱包,“要最强效的。”
小护士还想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从柜台里给他找了两盒强效止疼药。
他的耐心和唠叨仅限于能听劝的年轻人,至于面前这个,刚刚进门时还正常,后来的表情却越来越莫名其妙,看起来完全就是社会不稳定因子,反正国家又没规定止疼药不能开,赶紧买了赶紧走。
……
顾扬回家后如实汇报,说我碰到申玮了,在药店里。
陆江寒皱眉:“你去药店干什么?”
顾扬:“……”
顾扬继续交代:“我胃疼了一会儿。”
陆江寒叹气,把人抱在怀里反思了一下,为什么两人只是分开了半天,他就能把自己折腾到胃疼要吃药。
“他看起来就像完全变了个人。”顾扬说,“特狼狈,还又黑又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