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处,杵你自己的王八蛋!”看着刘和说着说着就变得色眯眯的,差点儿连舌头都要伸出来的糗样儿。刘福又是忍不住火往上冒,“就你这种货色?也就是找个被人骑过千儿八百回的破鞋合适!”
“喂喂喂,福曲,这话可就重了这叔侄俩早就是相互骂习惯了的,可没想到刘福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张力在旁边也吓了一跳,赶紧张嘴开劝,“再怎么说,阿和也是你亲侄子。哪有那么诅咒自己未来侄媳妇儿的?”
“我什么诅咒侄媳妇儿?我是是越看这小王八蛋越不顺眼刘福恨声说道。
“叔叔,我招你惹你了?你凭什么看我不顺眼?”刘和也不满地叫道。
“你还好意思说?”刘福又瞪了一眼过去,“没错,老子刚才是说的有点儿过份,可你看看自己没有?”
“我怎么了我?。刘和恼道:“还不是原来那个样儿?”
“你也知道你还是原来那个样儿?”刘福冷哼了一声,又突然转头看向了张力:“阿力哥,你也知道我以前。虽然是个大探长,兄弟们听我的,道儿上混的也卖我几份面子,可说到底也就是个臭条子,哪天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或者是犯到什么事儿上,说不定就被那些鬼佬儿撤了,到时候谁还会理我?而且我身体也差,也可能哪天一口气上不来”所以呢,死也就死了,反正这小子也不积德,我能照顾他到死。让他享几年福,也算是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大哥。”可现在不一样了。赌船虽说只是才开始没多久,可如果弄好了,也还能立个家业。就算哪一天我不当警察了,或者跷了辫子,他也能靠着这条道儿走下去,实在不行,你阿力哥也不是不讲义气的,肯定也能照看他一两眼儿”可你看他现在什么样子?还是整天掉儿郎当,三十多岁的人了,比在旺角卖鱼丸的小贩都差好几条街,你让我怎么办?难道真眼睁睁地看着姓刘的就这么玩儿完?”
“呵呵,福曲你真是一片苦心啊张力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刘和:“怎么样,知道你叔叔不是真的想找你的碴儿了吧?望子成龙啊。虽然你只是福朋的侄子,可他是把你当亲儿子看的。”
“我”刘和若有所思地看了兀自怒气冲冲的刘福一眼,又低下了头,一声不吭起来。“行啦,你们可是亲叔侄俩儿,有什么事儿是解不开的?”张力笑道:“福曲你也是,阿和是你亲侄子,又不是外人,这么多年处下来,有什么事儿你不能跟他明说,非得当着我这个外人?”
“阿力哥你可别这么说。”刘福连忙摆手道:,“你不是外人。我刘福以前是什么样儿,我自己清楚。说到底,没有你,就没有我刘福的今天。也就没有我们姓刘的今天
“你可别这么说”张力笑道:“我们其实是互惠互利
“对对对,互惠互利!,小刘和在一边点头道。
“你个屁?”刘福又是一怒,“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些臭嘴
“哈哈哈,行了,福加,阿和现在也知道你的心思了,他都这么大了,还能不懂事儿吗?以后再想教崔他,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教就是了张力笑道。
“算了,这小子不争气。我听你阿力哥的刘福又看了刘和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呵呵,这样才好张力又笑了笑:“你们还没说这回过来找我是做什么呢?难不成是想找我要劳务费?。
“什么劳务费?阿力哥你就是会开玩笑
刘福大笑,可脸上却没有任何笑的表情,反而还极为谨慎地眯起眼儿往房间四周看了看,最后又盯着张力看了一眼。
“呵呵,亲兄弟明算帐,你的船本来不开日本,我给你硬拉来,还不需要点儿劳务费?我可从来没有白使唤人的习惯张力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了一下。又把手指在面前的茶杯里蘸了蘸水,然后在茶几上写了几个字。
“有窃听,什么事儿?
“行,反正你老人家有的是钱,愿意给就给。”刘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也同样蘸水在茶几上划了几笔:“和田川事已结,还有什么吩咐?。
“我身上还有一块硬币,够不够?,小张力笑呵呵地说道,擦掉面前的水迹,又接着写道:“相关人等立即撤回船上,另遣枪手多多投稿,反对中国人参予此次竞拍!,小
“果然大方,不愧是张大老板!”刘福奸笑两声,写道:“不怕台湾方面生气?”
“嘿嘿,你知道就好。改天请你吃饭,这总行了吧?”张力畅快大笑,又接着写道:“不理他们。只做我们自己的事
“行行行,你张老板厉害,我怎么敢说不行?”刘福叹了口,眦续在桌子比出,!”为什么不反对其他国家参予景拍。”
“别这么说嘛。真以我为会赖你两个小钱?来来来,喝茶”。张力笑了笑,又奋笔疾书:“太大范围显不出日本人的排华性。台湾现对美国极为重要,必定要维护其一定利益。且安塞尔等人另有计划。日本人过于排斥中国会破坏他的计哉,他们一定会插手,彼时我们才会获得更大利益。”
“咕咕咕!”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刘福又嫌弃地看了一眼手里比普通的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杯,道:“真小日本儿不愧是日本儿,什么都这么点儿大的东西,能品得出什么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