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看看吧!”
听到谭政文的疑问,何明笑嘻嘻的把手里的信纸递了过去。谭政文接过来看看了,上面却只是一句话:“我给你们的那封信还在吗?”
“局长,我们可没收到什么信。所以,想来想去,就只有找您了!”
何明又微笑着递过来一张信纸,这回上面却只有几行阿拉伯数字。
“这是”谭政文看了看自己先接过来的那张信纸,“密码译文?”
“没错,我们接到的就是这几十个数字,昨天就来了,原本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密码,解了半天也没泽出个结果,结果今天对面又传过了话来,范本是今天的报纸头条,可把咱们的破泽员气了个半死。可这些数字泽过来,又只有刚刚给您的这句话能说的通。”何明苦笑着说道。
“这是什么人?看来挺小心啊。”谭政文笑了笑,却也没有就此以为是什么人故弄玄虚,只是又朝何明问道:“你们这个密码是从哪里弄的?”
“小唐传来的消息,说是那个张力!”何明答道。
“张力?”谭政文想了想,又拿起那个标着几十个数字的信纸仔细看了看:“就是那个《香港人报的主编?。
“就是他唐前些天就报告过,说这家伙最近活动极为频繁,好像是要做一件大事。可惜香港方面的同志觉得不怎么靠谱。”何明又道。
“你等等!”
这个人挺奇怪的,又弄几封信干什么?谭政文对张力有些挠头。上一回这家伙的信可是把中央几位领导同志都差点儿给打扰了。不过他想了想,还是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张力当初在罗湖和那几份报纸一起投掷过来的那封信。朝鲜战争爆之后,这封信已经不是什么太高级的秘密,所以他一直锁在自己的办公桌里。
“口,引;旧,引;”范本在手,谭政文想了一下,又把那份标着数字的信纸拿了起来,然后与之一一对照,很快,内容就整理了出来。但是,破泽完这些数字之后,他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弹理用椒分来技,”
何明也伸过脑袋看了一下泽文,但同样为这狗屁不通的句子感到一阵难受:“局长,这个姓张的会不会在故意糊弄咱们?”
“我又怎么知道?”谭政文疑惑地揉了揉脑门儿,他本能的觉着张力应该不是故弄玄虚,毕竟,《香港人报不是乡下的草台班子,张力也是有脸面的。可是,眼前的这张纸又该怎么解释?没听说哪国的特务人员是这么玩儿的,难道,”
“要不,我派人过去问问?”何明又道。
“”还是先等等吧。真要是有什么内容,对方肯定会再通知我们的。静观其变吧!”谭政文说道。
“是!”
见谭政文这么说了,何明也点了点头,又谈了点儿公事,便敬了个礼出去忙去了。说到底,国家初创,敌对势力又多,他们做公安的可比几十年后的同行不知道要劳累多少倍,而且还没什么外块可捞,更加没什么福可享。
“弹理用机,,?”
泽文还在手里,看着何明离开,谭政文又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对照那张密码重新换了一个方向开始破译,但是,结果依然让他颇为失望。这些译文,根本连最短的句子也连贯不起来,
“看来确实是应该还有下文!这个张力挺小心啊,”
谭政文若有所思。
上环。
肥仔右手拿着张报纸顶在头上,左手一把一把的抹着脸上的汗,看到前面大排档里正在招手的瘟猪刘之后,他也赶紧招了招手,然后一步三颤的跑了过去。
“最近没跟刘公子混?,”这么急找我,干什么?”
跑到地方,肥仔拿过瘟猪刘面前的茶杯就一口灌了下去,然后不耐烦的问道。
“找你能干什么?有好生意,干不干?”瘟猪刘又从旁边拿过来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上茶,说道。
“不干!”肥仔回答的极为干脆。
“你,上回找老子帮忙,老子答应的多干脆?就是被害得那么惨也都没找你算帐,这回有事儿找你帮忙,就给老子玩这手?”瘟猪刘把筷子一摔,骂道。
“少来这一套。上回的事儿,咱们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那次我可是不知道会惹到厉害人物,你却是不讲义气,被抓住了,没两句就把老子供出来了。收了钱还把老子卖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这回又突然有事儿找我”你当我傻的?。肥仔冷哼道。但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到茶。
“哼,话是两头说,谁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家的底细?”瘾猪刘被呛了一下,虽然显得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