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如求己,曲仲起身,走了两步一脚扒拉开挡在门口的刘松,自己窜出了门。
“……”
刚还是默默流泪的刘松见曲仲就这么走了,一瞬间哭得就更是厉害了。
“我爹,真的不要我了。”
说了这么句超级玛丽苏的话之后,刘松就跟滩烂泥一样滩在了地上,转而扑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奚安林:“……”
我到底要不要现在离开。
怎么和这孩子解释,其实这事就是屁大点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五,其实……”
才刚喊了个名字,刘松地哭声反而更大了。
奚安林:我还是闭嘴算了……
索性,就在奚安林的头已经被刘松哭得快炸了之前,曲仲终于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呼,终于赶回来了。”
一边喘着大气,曲仲一边从怀里往外掏着书本。
书本上只有三个明晃晃的大字——春宫图。
“呜呜,咳咳”
哭着的刘松被自己地口水呛到,哭声转成咳嗽声:“爹,咳咳,爹。”
点了点头,曲仲一手握着书本,一手把人提到了桌子旁:“这么大的人了,还只知道哭哭哭。”
刚把人放下,曲仲发现奚安林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于是只得咳了两声问道。
“咳咳,要不您来讲?”
“不用不用,你们父子聊。”
猛地站起身,奚安林狂摆手,一边摆着一边就向门口退去。
砰——
房门被大力地关上,门外还传来奚安林吩咐下人没事不要来打扰地吩咐。
然后曲仲就只能听见狂笑声越来越远。
“爹,是我让您蒙羞了。”
虽然对奚安林的行径十分不理解,可刘松还是眼眶通红地低着头,不敢看曲仲的神色。
“来来来,别说那些了。”
一边说着,曲仲一边把手上的书放到了桌上,左手又捏上了刘松的脖颈:“爹来跟你讲讲何为男女之事。”
多亏在本来世界时他这个乡村干部的身份。
当时为了劝村子里的夫妻们优生优育,他也算是了解过不少这方面的知识,这才能硬着头皮讲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