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动作的一瞬间,青年的瞳孔放大,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他没料到对方竟然这么大胆,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恼。

余韵未退的身子过于敏感,稍稍刺激就能得到剧烈的反应,对方的所有技巧都是在他身上锻炼出来的,所以男人可以准确把握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和他能承受的最高极限。

“你...拿出去啊…嗯...”

又是一阵胡闹,楚秋仰躺在床上急促喘气,精神上的疲劳远超身体上的,男人毫无诚意的道歉让人生气,但着实是没有力气去算账了。

“乖,再睡会儿吧。”

慕归尘心疼的哄人,他知道自己过了,但那个时候能停下的就不是男人。

这一睡,就睡了一个上午,直到午饭时间楚秋才醒过来,府里只剩下他了,慕归尘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一个早上都看不见人影,反倒是大白一大早就飞过来找楚秋玩。

结果还没飞到窗坎就被人抓住了翅膀。

“哈哈哈,大白你的毛呢?”

楚秋看到枇杷树上闭眼假寐的八哥,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本来羽翼丰满有光泽的漂亮的翅膀上,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几根羽毛。

大白已经气的说不出话了,挪动小步子,把屁股对着青年。

“绿梅姐姐,大白这是怎么了?掉毛了吗?”楚秋捂住笑疼的肚子,大白变成秃毛鸟了,太逗了。

绿梅笑而不语,她才不会说是将军怕吵到秋秋才把大白的毛给剪了,幸好大白也到了换毛的年纪,等换了新的羽毛,大白又是一只漂亮的大鸟了。

午饭后,楚秋去书房拿了本游记打发时间,这种当米虫的日子以前都不敢想,但过于空闲了又会想做些什么。

“秋秋。”

楚秋转头,看到慕归尘从书房外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漆红的盒子。

“回来啦,”贵妃椅太舒服,楚秋不想起来,“干什么去了?”

慕归尘笑看着 懒躺在贵妃椅上的青年,将手里的盒子递去,早上做的太过火了,总要弄点东西哄哄人。

打开盒子,楚秋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一看,是一份地契转让证明,上面的意思大概就是某某某自愿将某块地准让给某人,只是这里的受益人名字写的是他楚秋。

“这是...”

“你不是想开酒楼吗?”

楚秋蹭的一下直起身,手上的书也不要了,紧紧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惊讶的问道:“给我的!”

“蠢东西,都写你名字了啊。”

慕归尘刮刮青年挺翘的鼻尖,宠溺道,这个酒楼可是花了他好多钱呢,不过能换青年一笑,也算是值了。

“眭!将军你真好,亲一个!”

楚秋吧唧一嘴巴啃在男人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然后看着手里的地契傻笑,他也是有酒楼的人了,哈哈哈哈,好高兴啊。

“走走走,将军我们去看楼去。”

就像是孩子得到了喜爱的玩具,楚秋推攘着男人要去看一眼,拗不过青年,慕归尘只好带人去了酒楼。

这楼的地理位置很好,处于商业交易区的中央,里面的装潢都很新,只需稍作修缮就能重新开业。

“将军,这酒楼不便宜吧...”楚秋开始担心,位置这么好的酒楼想买下来一定需要很多钱,他没钱。

慕归尘哼笑一声,到底没告诉青年需要多少钱,怕他心里有负担。

“秋秋你是不是笑看你夫君了,”男人捏着楚秋的手把玩,“再来十个你,我都养的起。”

轮敛财手段,他们这些当兵的绝对比写书的多的多,那些战争里发的横财除了交上去的一部分外,剩下的一部分都是他们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