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曾郁突然调出了一份记录,“乔安·金在这个期间有大量的就医记录。”
“关于什么的?”
“好像都是伤痕和淤青。”医疗记录还是属于保持得比较完整的,这六年中足有十余份就医记录,都像是斗殴的伤痕。
“不太像是小孩子打架动的手……”曾郁瞬间醒悟了,不对,不是小孩子打架,这个时候身后已经公布了答案:“家暴。”
“我总觉得差一点什么……”苏漾皱着眉头,总觉得他想找到了还没找到,但是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也许就是直觉。
“阮警官,你能联系上这个人吗?”
“我试试。”阮翰音去门口打了个电话,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电话,“打这个电话可以联系到他。”
“阮警官效率挺高啊。”
“这个其实跟我关系不大。”阮翰音略显羞赧,“要怪就怪他自己,他因为暴力犯罪进了监狱,非常好找。”
暴力犯罪,似乎一切都在印证他们的观点。
他们将电话拨通,弗格斯出乎意料的很友善,当他们提起乔安·金,弗格斯叹了一口气:“那个孩子很奇怪。”
柯顾用英语问道:“怎么奇怪了?”
“他总是盯着我们看,也不说话,其实我是有些怕他的,不光我,阿琳娜,也就是他的母亲也害怕他。”
“那平常他一个人玩?”
“我们请了一个保姆,那个保姆倒是挺喜欢他的,两人竟然能聊上几句。”
苏漾眼睛睁圆了:“那个保姆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