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把鞋子递回给楚图,低声嘀咕:“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病,把我们拖累成这样。”
“这种人以前的航线里见得多了。”楚图轻声叹道。
“见得多什么?忽然作死吗?”小周还是有怨气,“我就挺正常啊。”
“他和你不一样。”楚图说,“这场里面他是最特殊的。他是第一次进航线,却要保护女朋友,而且对一切都是未知的,同时周围的人对他而言都是不可靠的。”
他半眯了左眼,啧啧道:“既没有保护别人的能力,却有了保护别人的责任。就像是生产之后的老母猫,一惊一乍的,曾经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都变得无比可怕,明明自己虚弱得要死,却因为自己的责任装得虚势强悍。”
小周恍然大悟:“所以他精神紧绷,那么敏感啊?”
“嗯。”
小周咋舌。
楚图问:“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小周:“没有,我是觉得你难得讲人话。”
楚图:“……”
在他们的谈话中,旧蜡像馆里的烟雾自动散去了。
“凌晨四点,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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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魔趁他们不注意溜了。也正好,楚图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裤子,要是他们再被它接触变成蜡像,那就只能让楚先生脱裤子了。
五人重新回到了白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