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十多年。”江上天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涩,充满情欲的沙哑,效果如此明显,倒让我也一惊。
“难怪体格好到让我妒嫉。”我捏了捏他的臀部,换来他一声止不住的吟哦。
“浮生,饶了我……”
我叹气:“这才多久?你那引以为傲的耐力呢?”
“对你,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姑且算这是第二碗迷汤。
对于迷汤,我向来不理。
我开始以唇舌在他大腿内侧柔嫩的处所转圈打磨,他的欲望刹时涨得更大,呼吸已变成喘息,我却偏不碰他急需的那一处:“……继续说话吧。你觉得这次全球性经济衰退几时会复苏?”
江上天好耐力,居然还能断断续续,艰难道出几个数字,我不由起敬,另眼相看:“*国的总统要换人了,我们来分析谁接任的可能最大。”
……
如是数回,江上天终于崩溃,带着被我啃咬出艳红片片的肌肤,翻身压上了我,神色间半是狂乱半是急迫:“求求你了浮生……给我……不要再玩了……”
我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黑带就是黑带,即使是床第之间,也不忘施展。
江上天激烈吻住我,舌与舌相缠,几乎不给呼吸留空隙,一只手温柔探下去,握住我的欲望。
我的身躯突然一僵。江上天立刻明显地觉出,将我搂得更紧:“浮生,害怕?”
“是。”我老老实实地承认。
过去的阴影仍压在心头,不是说解就能解开。我的体质依然特殊,正常的性事仍遥遥无期,同我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