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为什么……是纯的?!”我忍无可忍地大叫起来,“会喝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你一定喝不死。”江上天温柔地笑着,抬起我的脸,“再说,我也没让你一口气喝光啊,都怪你自已不好。”
最后几个字消失在我的唇间,同时也堵住了我暴怒之下,冲口欲出的一大串国骂。
心理上受到的打击还未平复,伏特加之烈火仍在口到胃一路燃烧,此刻的我,可谓外疲内倦,眼花耳鸣,被江上天强势地一抱一勒,更晕到不辨东西南北,因此上,江上天吻上来时,几乎都未遭到什么抵抗。
江上天似乎极满意这种状况,灵活的舌在我口中游走了一遍又一遍,不住纠缠着我的,直到见我快因缺氧昏迷,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我脑中象有十数个大锤一起在砸,鸣响起伏,痛苦不堪,只能无力地靠在身边那散发着热力的物体上,依稀听到这物体似乎还传来些声音:“……他是不是我的人……你看到了……这就是明证……”
接着好象是谁的一阵轻笑,伴着不知说着什么的声音。
半晌,我渐渐回过神来。我酒量甚宏,一杯伏特加还不至于让我醉,只不过是一时刺激而已。
转念想及今日所吃之亏,一个比一个来得大,心中不禁又是愤怒,又是恼恨,又是懊悔。
那边厢,司徒飞已经站起身,看情形象是要离开,见我眯了眼瞧他,不禁微微一笑:“好媚人的眼神……江,看好你的宠物,我是说认真的,如果他落到我手上,我定要一口将他吞掉。”
感觉腰间围着的手紧了一紧,似是在宣告所有权一样,江上天亦神定气闲地微笑:“管好你自已的事吧,别来烦我,我永远也不会给你机会。”
司徒飞已经走到门边,闻言只是一笑,想了想,又回头叹道:“好吧,你既真想要他,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最好小心……我瞧他的模样,有点象一个失踪了三年,仍在被家族内悬赏辑拿的人……如果他当真是那个人,他的身价……唉,基迪。伊波顿。克劳尔家族在亚洲的所有生意代理权……无可估量啊。”
细碎冰块在晶莹杯中轻撞,更衬出那只手的悠闲沉稳,有如它的主人。
阳光寂寂,司徒飞离去,室内又只余我和他两人。江上天不动声色,只把玩着掌中的酒,这份奇异的平静,让我莫名有些不安。
这男人竟象是有些变了。望着他深沉莫测的眸光,我知道我再无法一语将他激怒。这就是精英总裁的本来面目?抑或,是他已知已知彼,找到了对付我的法子?这般的自信稳稳,从容不迫,竟令我的笑容越来越难展开。
他的心理气势,已渐渐压过我。
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