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和城市里的豪华别墅不同的是,这里的窗外景色是纯粹自然的景观,就好像是专为富人修建的新度假村一样。
晚上,我们在吃饭的时候看到了黄东旭那有些腼腆和带有乡土气息的父母,还有那为了招待黄东旭的战友王炜健,以及王炜健的好友的丰盛晚餐。
也许是这样的机会平时不常有,王炜健、黄东旭和他的父母都很高兴。
看着那全家团圆、其乐融融的温馨和快乐,我不由得想起在冰冷的骨灰存放室里忍受冷清和寂寞的霆,当然还有我那已经停顿的公司前途未卜的命运。
心里虽然很难过,而且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但脸上我还是跟他们一样,高兴快乐地欢笑着。
那一晚,我恢复了自己自从上了大学就戒掉的恶习,喝酒。
说起来也是奇怪,人家是进了大学开始喝酒吸烟,而我是进了大学才戒掉了喝酒。
因为喝酒曾经害得我险些没有考上大学,所以才痛下决心,绝对戒除。
但是那一晚,我没有拒绝黄东旭的敬酒。
席间,王炜健偷偷问我原来不是一直酒精过敏吗?我笑而不答。
饭桌上,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军事和政治。
从抗美援朝到巴以冲突,从新兵连到克林顿丑闻,每个人都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兴奋和多语。
尤其是王炜健、黄冬旭和他的父亲,这三个人都有过在部队里的亲身体验,所以有很多共同话题,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彼此倾诉的知音和故友一般,没完没了地叙说着、争论着。
大家都很尽兴之后,已经快要深夜十二点了。
我和王炜健跟着黄东旭到他们为我们安排地那座房子去。
因为事先说了我们是看流星雨来的,所以为我们安排的那座是黄东旭家三座房子里唯一有着巨大阳台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