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污染,昨天刚刚洗的车,你看看,今天又是一层,还是粘的!擦都不能擦,还得洗!真腻味人!”霆闲闲地笑着,拿着地图边看边说:“咱们从那条路走?风光又好,景致又多,还能不堵车?”我觉得真是有点百无聊赖的感觉:“等吧,等半个小时,高峰就差不多了。
尽量走大道儿呗,到处都是立交,不就不堵车了吗?北京有什么景致,到哪儿都一样。
你在上海什么高楼大厦没见过?北京还不如上海的楼多呢。
就是名胜和有名气的地方多一点,毕竟是首都嘛!”霆笑了,把地图折起来,摊在膝盖上,然后搂住我的肩膀,摸着我的脸,吻我。
这个吻好深好深,也许是刚才体验了最最生活的一面,马上就体验这种激情的东西,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美妙了。
霆吻过我之后,象个小孩子一样开心满足地笑着:“心情好些了吗?”我急促的喘息还来不及平息:“好多了,”霆又拿起地图看着:“那今天就归你导游了,我可什么都不管了!”我点点头:“是的,陈慕霆先生,请您放心,一定做到安全可靠、尽兴而归。
很乐意为您效劳!”霆被我逗笑了,真的象个孩子一样,把手一挥,象孩子模仿战争时指挥战役的将军般的神情:“开车!出发!向前冲啊!”车里的空气冷静和清新起来,我的情绪也变得好起来。
那天我和霆就这样出发了,开始了一次快乐和满足的旅游体验和放松的机会。
霆不再和我讨论线路,只是静静地捧着手里的画册看。
一边看,一边喃喃地叨念着:“颐和园是在被英法联军焚毁的清漪园遗址上重建的。
英法联军是一八六零年入侵的吧?好像还有圆明园啊?也是那时候被烧的?圆明园在那里啊?”我顺口接着说:“你的历史不怎么样啊?好像对这些重大的历史事件记得也不清楚?”霆转过脸来看着我:“谁会一直记得这些东西啊?”我说:“一八六零年是咸丰十年,距离鸦片战争才二十年。
中国就变成这样了,真是没办法啊。
工业革命让欧洲和美国的科技发展太快了,而中国还是封建的农业国家,太落后了。
思想!主要是故步自封的思想!要不是屡屡挨打,后来的洋务运动还不会有。
遗憾的是太晚了,恭王、李鸿章、张之洞他们虽然都搞洋务,但各自怀着不同的目的和私心,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私心!为政者最最要不得的东西,最最不可取、最最害人的东西!慈禧搞了半天垂帘听政,把穆宗(同治帝)、德宗(光绪帝)全搞死了,大清也完蛋了。
别人都说她仅仅是个利欲熏心的愚昧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