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十公分长,像藏山羊的角一样呈螺旋状盘曲在一起,它有象皂夹一样坚硬的壳,里面有可能象蚕豆大小的种子。
摇晃的时候就发出很嘈杂的声响。
霆看了半天,回过头来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趁势走到霆的身边,和霆站在一起,解释说:“这是一种非洲热带雨林里的植物,一个朋友从非洲带回来做纪念的,他有四个,我看着新鲜,就要了一个来。
听说这东西可以驱蚊杀菌,还能避邪,给人带来好运。
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但是确实挺好看,摆着当稀罕物看呗!”霆听了,颇感新奇和意外,就打开柜门,很仔细的取出来,拿在手里晃了晃,捏了捏。
端详了半天,又凑在鼻子上闻了闻。
末了来了一句:“嗯,什么味儿都没有!”我笑了。
霆从来没有来过北京,却说得很好的一口普通话,有的时候还能带点京腔。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也没有问过霆。
沙发就摆在门的另外一边。
霆看了半天,把那件“大豆角”又放回到柜子里。
看看已经坐在沙发里的我,就走到窗户边上往外看。
我们是在第十五层楼上,所以从窗口往下去,很高很高的。
北京的空气特别脏,雨水混合着空气中的尘埃,还有一些悬浮着的废气颗粒,形成会黄色的泥浆,打在窗子的玻璃上,流过的痕迹一干了,就变成很多泥沙画成的道道。
尽管物业中心经常请洗楼工人来清洗,但只要一有雨水,窗子就会变成那副“土头灰脸”、“惨不忍睹”,比叫花子还要脏兮兮的样子。
雨还没有停住,窗子上一条条混合了泥沙的“小黄河”正在纵情流溢着。
院子里、街道上千溪万流,慢慢汇聚在下水道的口上,打着旋,哗哗地泄入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