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心和他闲聊,很快就和他开始谈我现在的状况了。
他听得很认真,脸上那活泼开朗的笑也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他时不时的也提几句问题,那声音也和从前电话里的一样凝重而深沉了。
看来每一个人都会有几样不同层面的性格吧?我看见黄灿从刚才的活泼开朗,一下子变得如此沉稳老练,甚至是有些忧郁和哀伤,不由得开始给我自己的现状做出种种合理的解释。
“小灿,我觉得我快要疯了,真的。
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或许我和霆一开始就是一种错误!”我终于把这句一直隐藏心底,连自己都没有勇气正视的问题,说了出来。
黄灿用牙咬住下嘴唇上的干皮,润湿了以后,一点一点轻轻往下扯。
半天才说出话来:“虹(他还保持着称呼我网名的习惯),你现在的受虐倾向,很正常,我完全可以理解!”我被他一开篇的话镇住了,简直无言以对。
我心里空空的,几乎成了空白。
黄灿稳稳当当坐在沙发里,面无一点表情地说:“真的,我可以理解。
其实SM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说它变态,是因为这些人没有尝试和经历过,或者根本不理解。
就像外面的人说同性恋是变态一样。
你不要给自己这么重的压力。
在保证自己身体不受伤害的前提下,也无所谓。
这其实只是抒发情感和表达爱的方式上存在差异而已。
别这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