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机场播音的一再催促下,登上了飞机。
当飞机离开地面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又来了。
我睁大了眼睛,看这里我越来越远的地面,和越来越小的机场……我身边的一个小伙子一直傻呆呆地看着我默默地流泪,也许他被我吓着了。
我没有去找纸巾来擦脸,而是懒洋洋的往后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霆在那间酒吧里,成了专职的MB,这使得他有大量的时间来训练自己各方面的技能。
加上他俊秀非凡的外表,很快就变成了红牌。
当我在漫长的等待和祈祷之后,伤口渐渐快要抚平的时候,霆也习惯了那种生活。
霆以为他的生活就会那样一直进行下去了。
一天晚上,霆从一位客人送他的房子里出来,像往常一样来到酒吧坐台,麟哥给霆打电话说今天因为有事情,不来了。
霆遇到了一位曾经很多次邀他出台的老主顾。
他叫沈敬彬,大家因为谐音的缘故,喊他“神经病”!他是宁波人,一直在上海做生意,最近要到郑州去发展,很快就要离开上海了。
沈敬彬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等个子,身上瘦得像柴火拼成的一样。
喝酒的时候,他一直紧紧握住霆的下身,不管霆怎样请求,他都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霆。
他留着小胡子,眼窝深陷,皮肤像渔民一样黑。
酒喝得差不多了,他把霆抱在怀里,把手伸进霆的衣服里面,一面捏着霆的乳头,一面操着带有宁波口音的普通话对霆说:“快点,和我走吧,我等不急了!”霆陪着笑说:“沈先生,现在就走吗?”沈敬彬神情严肃的点点头:“是啊,我们走!”于是他招手买单。
一个穿着性感底裤的服务生过来了,结完了账,他们来到停车场,快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了。
霆在等沈敬彬开车的时候,不觉把领子竖起来,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