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好后,文馨才察觉,只有客厅有,其余地方都没有。
问杨怀刚,对方就打趣道,“想在卧室安摄像头,你想做什么?那咱们以后就不能造人了?”
“谁跟你说这个了!”
文馨红了脸,掐了他一把,杨怀刚装模作样地痛叫了几声,接着挠了几下文馨的痒痒,这才进厨房做饭。
吃饭的时候,他又端了一碗汤给文馨,文馨撅起嘴,“我不喝。”
“我都熬好了,很好喝的,鲫鱼汤,你看着汤多白,多好看啊。”
“可是我不喜欢喝鱼汤,”文馨就是不喝,差点生了气,无奈的杨怀刚只能作罢。
文馨洗了澡出来时,发现杨怀刚并不在卧室,她正要叫人,就听见小阳台那边传来说话声。
她轻手轻脚的过去。
“对,她好像察觉到什么了,就是不喝。”
这是杨怀刚的声音。
文馨整个人就像是被冰水浇了似的,透心凉。
下面的话她不敢多听,几乎是捂住嘴眼里含着泪回到房间的。
等杨怀刚打完电话回房间时,发现文馨已经睡着了。
他笑了一声,也躺下睡了。
灯关了后,文馨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间。
翌日杨怀刚一走,文馨便给闺蜜打电话,“我说我最近看见了鬼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