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这才放松地重新趴了回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半梦半醒中,她倏而咬唇,懵逼地睁开眼。
她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溢着汗珠的胸膛,推着他,哭了:“你干什么呀?”
说好的不再碰她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呜呜呜
湛寂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又垂首,吻着她眼角的泪珠,“乖,你继续睡。”
阮绵哭着咬他:这要叫她怎么睡啊?
这个超过分的老禽兽!
没办法,阮绵只能示弱,抽泣地求他:“真的不要了。”
男人怜惜地抱住她,吻着她的唇角,“最后一次,嗯?”
少女眨了眨朦胧的杏眸,“真的,你不许再偏我了。”
湛寂低笑:“我何时骗过你?”
阮绵:“……”
那多了!
就比如刚才!
男人低磁的笑声撩人:“那是夫妻情趣,怎叫骗?”
阮绵:我信你个鬼,这个糟老头子!
湛寂动作顿住,啧了一声,“看来是为夫叫夫人不满意了,才会觉得为夫老?”
阮绵:我没有,我不是,我纯属口嗨。
然而,辩解没用,男人随即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到底老、不、老?
被玩坏的少女:呜呜呜……
说好的最后一次呢?
禽兽啊!
今日,小兔子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床上的男人满嘴都是鬼话,信他就是傻子了。
……
第二日,阮绵一大早就去了前殿继续处理朱振留下的烂摊子。
嗯,她单方面宣布跟某个坏和尚冷战了。
小兔子不发威,他真当她不会咬人是不是?
他真的太过分了,这次她肯定不要那么快就被他忽悠了。
阮绵势必要跟男人表达自己强烈的抗议。
系统:然后呢?
阮绵不解:还有什么然后?
系统:……
果然不能对宿主抱有什么大的期待。
等什么时候宿主敢跟大人正面杠起来,那才是世界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