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不舒服地晃了晃身体,男人便改将她抱到怀里去。
小白兔给自己选了个舒适的姿势趴着,小爪子戳了戳他的手臂:怎么说他现在都顶着一个佛门弟子的身份,收敛点呀!
小心十八铜人伺候。
湛寂挠了挠她的小脑袋,淡淡道:“佛门规矩管不到我身上来。”
阮绵看向他:可你毕竟还有着灵山寺主持师叔祖的身份。
意思意思守一下清规戒律还是有必要的吧?
咳,至少公众场合注意点。
湛寂漫不经心地开口:“那又如何?反正这个师叔祖我也当腻了。”
阮绵望天:额,所以,你果然是在演和尚的?
湛寂捏着软乎乎的小兔子耳朵,淡淡道:“不然呢?”
他像是拯救苍生的佛子吗?
想到这男人给她准备的那件墨绿色小衣,阮绵不说话了。
老禽兽了这是!
湛寂:“嗯?”
阮绵推开他那只不老实的魔爪,瞪他一眼:难道不是吗?看看我刚化形时您老都干了什么好事?
方才还差点……
“差点什么呢?”
男人容貌气质禁欲出尘,似无半点绮念,然,他冷白的手指倏而勾起她落在椅子上的墨绿色小衣,暧.昧.旖.旎,引人堕落。
啊啊啊啊……
他怎么可以?
阮绵……阮绵两只小爪爪捂了捂脸,白乎乎的毛发都快盖不住她脸上的红色了。
都说了叫他先把身上的僧衣给换了。
真的是好罪恶哦!
男人低笑问她:“喜欢这个颜色和花样吗?”
阮绵排掉他邪恶的魔爪:你别跟我说话了。
连只小兔子都不放过,魔鬼哦!
湛寂翻手将她的衣物收好,清清冷冷的声线道:“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想看吗?”
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
阮绵都快成一只粉色蓬松兔了,她装死地将脑袋磕在他的胸膛上。
她就是一只小兔子,请别跟他讨论人类过于深奥的问题,谢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