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离他越来越近,凤倾看到灯火交辉下,清丽的少女提着灯笼,披着他的披风,站在屋檐下等着他归来。
见到他,阮绵几乎是跑下台阶的,朝他扑去的。
少女如一团最温暖的火焰,凤倾跃下马,毫不犹豫地拥住她,纵然是飞蛾扑火被灼烧殆尽,他也心甘情愿的。
但他知晓,他的小孩儿不会舍得伤他的。
“哥哥!”
少女甜软地叫着他,满是思念和欣喜。
凤倾抱着她,温柔地应着她。
阮绵踮起脚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灯笼已经被她丢下了。
“你来接我了。”
凤倾俯身,让她抱得轻松些,眉眼满是柔色,“嗯,我来接你了。”
阮绵笑靥如花,软软地告诉他自己的心意,“哥哥,我想你了。”
凤倾眸色深了深,俯身打横将她抱入屋中,以实际行动回复她,他对她有多思念。
整整七日,她不在身边,他抱不到她,吻不到她,整个人就如犯了病一样,心头那戾气是越积越重。
因而,在处置梁太后极其党羽时,凤倾手段是要多狠戾有多狠戾。
如今重新拥抱住她,男人就如那干涸的鱼儿重新入了水,几乎无法控制。
但他还是努力地把心里那头对她觊觎又贪婪的凶兽给压制住,给她温柔克制的爱意。
然而,小姑娘却软软地缠着他,没有任何防备地向他献上所有,挑战着他残存的理智。
“哥哥。”
她明明气息还没匀过来,却还要在他耳边娇娇地唤着他。
男人声线沙哑撩人,“嗯?”
少女搂紧他的脖子,“再抱紧我一点好不好?”
凤倾呼吸窒住,深眸翻滚着浓稠的情绪,“莫闹。”
阮绵杏眸水雾迷蒙,直勾勾地看着他,红唇吐出娇软甜蜜的话语,“哥哥不想我的吗?”
凤倾:“……”
想?怎么可能不想?
蚀骨般的思念是怎么滋味,他终于也是明白了。
而少女难得的热情也叫他的意志在崩溃。
只是,“你的身子……”
一个男人为自己而克制本性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
阮绵对他粲然一笑,突然主动咬住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