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好了后,你是不是又带着你的兄弟回山里接着抢地盘?”
“可能不会,不过也没别的本事,要不然,让你爹也收了我当侄子?”
“那你得问我爹、”
哈哈……
言立新伤还没好,他喜欢在院里摆上长椅在晒太阳,乔钰时不时的与他闲聊两句。
收拾干净的言立新,大笑起来很肆意张扬,抿嘴笑起来唇角细细长长,痞帅痞帅的。
而乔钰喜欢欣赏小帅哥。
“姑娘,前天你在别苑内看的茶花,十七殿下让管家送了许多过来,是你喜欢的那些。”
“哦,让他们看着摆吧。”
“姑娘,你不去看看吗?”
“摆好我再看。”
郑婆子又出去了。
不多会儿,又泡了新茶送来,一会又是干果蜜饯……
“大娘,你歇会儿。”
可不能歇,她怕丢了差事,郑婆子可累了一天天的。
每次郑婆子送吃的喝的来,言立新总会蔫坏的冲乔钰笑笑。
“你理解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可宝贝了。”
“是吗?怎么说?”
“缺钱,我爹和十七都严重缺钱,而我极有可能给他提供赚钱的点子,所以,他得让人盯着侍候我。”
这丫头,倒是很自信。
“我的伤这两天好了不少,你闷的话,我带你去逛逛如何?”
“逛哪里?”
“赌场,你爹不是差银子嘛,正好诊金我还没给,赢几把回来才够。”
在乔钰看来,君泽的别苑连个侍女都没有,全是男人和婆子,像这种古代原住民,又是这样的身份,妻妾有没有不是事,但漂亮侍女和通房丫头肯定不少。
所以,在乔钰眼里,君泽的取向有待商榷,而郑婆子纯粹是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