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共八个人打得七头狼,你说怎么分?”
年龄较大的小伙子问乔江南。
“我不参与了,你们正好一人一头。”乔江南还打开米袋子,“我这有些米,都拿东西来装点回去,大伙煮着吃吧。”
这谢礼可以呀,七个小子欢腾得很,拖着狼回去拿了布兜过来。
这米哪来?出现得蹊跷这伙人也不会去琢磨。
乔江南的小心思倒是盘算开了,这一路上没少要走个把月,还是找些靠谱的人家组队,危急关头能互相帮忙,就像这次。所以米给得很大方,一人给了有五六斤,别小看这几斤米,是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抓一把米混着野菜煮一锅,一家子几口人就能吃一顿,几斤能吃好些天。
见几个小子不同程度都带了伤,苏美玲拿出她的医药包,给几个带伤的小伙子上药包扎。
古人对治病救人的大夫从来都是怀着很深的敬畏之情,苏美玲一不小心露的这一手,加上还有马车呢,乔家一下就被这里几家人高看。
有马车,会医术,有米,有米还舍得分给他们,别说谢不谢的,人家又不参与分狼。
这不,不但乔江南有想法,其实这些人更有想法,这些人想的是跟着这架马车一起,路上生病了就能有人给看,哪怕买不起药呢,山上草药总有啊。
各家得了米又有狼肉,男人和小伙子们担着给乔江南道谢的名头尽聊刀了。
卢根生盯着乔江南那把还没把狼血擦干净的刀稀罕,“你这刀真好!”
乔江南笑了笑,他这刀在这里确实有被眼红的资本,“世道不太平,半辈子攒的那点钱全置办这个了。”
“一看就老贵。”
“呵呵。”
乔江南笑这种老贵的刀他商场里一抓一大把。
“老爷,能借你的刀我杀狼吗?”
借刀的人也有。
“别老爷,都是逃难的,我姓乔,喊我老乔吧。”
借刀的小伙子,刚才打狼他最勇也是第一个冲过去的,一根手臂粗的木头使得虎虎生风,乔江南对他好感倍增,借,把刀递给了小伙子。
“谢谢,谢谢乔叔。”不让喊老爷就喊叔,刘平安拿着刀,提着一头死狼冲向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