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的老妈子转身一溜烟就跑了,只留下孙凤白一人在房里。
抬手用力把脸上的眼泪擦掉,孙凤白撑着床板坐起身,腰部酸软地差点又倒了回去。喘着粗气,孙凤白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站起,扶着床榻站了一会儿后,就直接赤着脚往木桶走去。
只是每一步都是折磨,虽然这比当初生孩子的时候要好很多,但是这一次,孙凤白却觉得屈辱,后穴的刺痛和已经干涸了的粘液,都让他觉得屈辱!
缓慢移动到木桶边,跨入木桶的过程中,还有粘液从体内涌出,沿着大腿根部一点点向下滑。半干涸的粘腻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孙凤白沉入水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后庭小穴。
热水突然袭上伤口的感觉有些刺痛,但很快的就缓解了身上的酸痛感,手指勾出一缕缕的白色液体,粘腻在洞口的那些比较难清理。
弄了好久才全部清洗干净,孙凤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咒骂道:
“这个淫棍!射那么多,种马!活脱脱的种马!”
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留下来的痕迹,孙凤白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免不得要深吸口气,毕竟和男人滚床单这事还是挺刺激的,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背过气去。
挑了套干净衣服穿上,孙凤白拿布巾擦拭着头发,没过多久魏青言就来了,见他已经洗好了,便吩咐人把浴桶里的水弄出去倒掉,自己则坐在桌边,眼睛定定地盯着孙凤白。
孙凤白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换个了方向坐,只是他其实也悄悄地在打量魏青言,很显然对方刚才也洗澡去了,难得的没有在头上挽发髻,而是直接披散着头发。
“你刚才说你不是子祁,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了来了!孙凤白心里直打鼓,可是看到魏青言时心里那股子怨气却又忍不住往外冒,
“我想要脱离以前的生活,所以我不是子祁,我现在就是孙凤白。”
不敢说的太狠,可又不服气,欺软怕硬地孙凤白说到最后,在心里偷偷骂了好几句脏话。
“撒谎!”
魏青言厉声喝道,脸上极尽严肃,看着孙凤白的视线也顿时凌厉起来。
“我没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