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要不是医院不能喧哗,厉少 恨不得当场给这位好客的阿姨来上两大杯,看看她还会不会觉得只是一点点.
医生等他追责完,才说:“病人已经醒了。”
厉少 走进病房,纪知 躺在床上,虽然被醒了酒,但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看着不算苍白,只有嘴唇血色淡薄。
厉少 坐到床边,给他掖了掖被子,多少有点心虚和自责。
纪知 盯着他看,沙哑地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比起因为饮酒导致病发被送医院,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 特么的醒来后下身的黏腻感!!!
所以梦里根本不是什么蒲公英,分明是禽兽的魔爪!
厉少 的脑回路显然跟他不同:“那个阿姨已经让我辞退了,她是我家一个亲戚介绍来的,我下次请个专业的保姆,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纪知 :“难道不是你让我喝的吗?”
厉少 :“我是让你喝,我没让你喝那么多,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以为那个阿姨的意思是你的意思...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喝醉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此时,一位护士恰好走到门口,她怀疑自己听到不该听的内容,于是识相地溜了。
厉少 脸沉了沉:“我没有,你别上纲上线。”
“哼,这么凶。”纪知 翻过身不去理他。
厉少 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下次不逼你喝酒就是了。”
“你需要住院观察几天,要不要跟你家人说,让他们来看看?”
“......”
不被搭理的厉总只好伸出食指戳了戳鼓鼓囊囊的被子:“纪知 ,我问你话呢。”
“不用说,他们来我更心烦,这病还会加重。”知 闷闷地道:“而且你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你的这层关系?”
“......”
纪少爷摆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圈里的规则我都懂。”
厉少 被他这幅老神在在的样子给逗乐了:“你才几岁啊你就懂?”
真算起来,我可虚长你5岁呢!闻澈暗搓搓地计较着。
原主的心脏病不算严重,只有被外物刻意刺激发作时才会有几分凶险,医生要求他住院三天,纪知 就随意编了个借口搪塞纪家人,反正他们的重心都在双手骨折的纪如圭身上,压根也不关心纪知 离家三天有什么异常。
住院这几天,陪在知 身边的大多是秦小火。
这小子长得一派正气,相由心生,心眼肯定不会坏。
他做事也利索,很快就查到了陆远空的消息,还贴心地找了个厉少 不在的时候,把自己查到的信息告知纪知 。
“陆远空现在定居澳洲,这是能联系到他的号码。”他在纪知 手机里输入两串数字。
纪知 接过一看,有两个号码,一个是通澳洲的国际长途,一个是国内的。
他默默地备注了“L”,而后把装了陆远空联系方式的手机紧紧握着,贴在心口,像是找到了什么慰藉一样。
秦小火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的近况我也查得很详细了,您要现在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