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可能就是怀恨在心啊。”
“不是的。”飞廉冷静地说, “如果他因为氟中毒而产生仇恨,那恰好说明他是个很惜命的人,这样的人就算要复仇, 也不太可能会把自己弄进去, 多半会潜逃。”
两条路暂时堵死了, 一般来说不会是怀孕的女学生和清洁工。
有人突然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要发现实验室的秘密的话,显然是学生更有可能吧。也许是某个学生不堪导师压榨,选择同归于尽,冲动杀人对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还是很可能的。”
“那就是身为博士的大弟子最有可能了。最小的学生跟导师的时间不久,而且看样子被他手把手教导,就算没有师生情,也不至于有那么大仇恨。”
“等一等,”单片眼镜说,“我们太过于在乎猜凶手了。我觉得有件事情应该先解决一下:为什么凶手要放出毒气,将自己和其他人一并困死在实验室里?”
底下纷纷猜测道:
“可能是畏罪自杀。”
“也许是实验室里有其他人是帮凶,他是恨屋及乌。”
“也许放毒气的并不是凶手本人,而是其他人正好误操作了呢?”
单片眼镜举手提问:“先生,可以知道是怎么样的毒气吗?”
“具体的名字叫……”拐杖停顿了半天,显然正在面对一个极其拗口的化学名词儿,半晌后他敷衍道,“就叫blabla吧,无色无味,有神经毒性。有人用实验器材专门进行了制备,事发时拧开反应釜的出气口,气体蔓延的极快。”
又有人举手提问道:“先生,有没有谁目击过实验室里几人的相处情况?哪些学生正面反抗过导师,和他发生过当面冲突吗?”
“有的,大师兄曾经私下找了个实习,但是被发现了,两人吵了一架。”拐杖说。
于是提问者喜形于色:“接下来他们是如何和好的?”
拐杖说:“哦,我看下……大师兄会做饭,经常去导师家里给他做饭,就假装他们是这么和好的吧。”
底下于是讨论起了大师兄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