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保镖先生~”一先生笑眯眯说,“刚才公子舍命相救,奴家非常感动决定以身相许,所以先晋升你为老婆大人,允许你进行打草惊蛇这种愚蠢的行为,甚至管制我的去向这种明显越线的行为。当然,如果你之后决定强行阻止我继续调查的话,我也能保证不举报你坐牢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啊哈哈。”
飞廉真的很想一拳揍在这个人的脸上。
几分钟后,他们站在2010室的门口,飞廉将上面的封条撕了下来。
灰尘立刻弥漫,这表明这个屋子确然是很多年没有人用过了。
飞廉回头和一先生对视了一眼,紧跟着飞起一脚,将门踹开——
2010是一间和其他双人病房如出一辙的房间,只是陈设明显还停留在十年前。两张病床太过老旧,上面没有任何布料,显然是很早就被人收走了。厚重的窗帘正死气沉沉地覆盖着窗户,阻止外面的阳光渗透进这个阴冷的室内。此外还有一个没有电视的电视柜,两个抽屉大开的床头柜,一个斜摆在地上的小桌板。
门甫一大开,飞廉预想中的灰尘漫天飞舞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这里颇为干净。
令人瞩目的是地上还有一把椅子,显然不是普通的椅子,从扶手到椅子脚上都有束缚用的皮具。这是一张治疗椅,用于管制狂躁症的病人。
这张椅子很干净,一副至今仍在使用的样子。
室内安静的让人发毛。飞廉率先上前,将室内所有的陈设先拍了下来,然后回头一看。
一先生竟然又走进来了,在治疗椅的前面蹲下,饶有兴趣地观察上面的皮具,来回扣动了片刻,说:“有意思,这个松紧程度,你觉得适合一个未成年的林小姐?”
飞廉说:“不适合。”
“那么,这把椅子是为了当年林小姐的室友?”一先生微笑道,“还是说,是给除此之外的其他人使用的。”
话音刚落,室内的大灯闪动片刻,骤然熄灭了。
与此同时,一张病床发出了“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飞廉反应迅速地挡在了一先生的面前,向门口看去,只见大门随着走廊处的风而轰然关上,紧接着又出于反作用力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