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第忍俊不禁道:“真事?”
李檀笑着点头道:“真的。”
赵甲第捧腹大笑,突然瞥了眼被李檀拆封的烟,回过神道:“好你的李大秘,这条烟就这样被你留下来了?”
李檀理直气壮道:“现在烟瘾大,家里就两条烟了,都被你顺走,我不得自己跑出去买烟啊。”
赵甲第一阵无语,退而求其次道:“那再来个段子,不,两个!”
李檀无奈道:“我又不是专门听八卦的,现在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你小子就发发善心。”
赵甲第伸手拿过被拆封的烟,“得,这烟我还是拿走。”
李檀叹气道:“行行行,再给你说两个,原本还想留着下次用来暖场的。昨天省里开会,所有厅局级干部都要到场,通知上明文写了要穿正装,一些粗心的没看到,结果到了会场,一个个被大屏幕拎出来,被省长点名批评,一个后来到场穿着一身皮夹克的农业厅厅长见到情况不对,刚到门口,就立马转身,一溜烟就跑回去换上西装领带。这个不好笑?行,我出杀手锏了,这还是黄老跟我说的,是你们上海那边传过来的,你知道江某某吧?是一机部上海研究所的老领导了,经常回去视察工作,跟所里老人们唠唠嗑,然后有天所里一个新入职的员工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我是江某某,那个年轻人立即就回复一句‘你是江某某?那我就是胡某某!’然后,这个年轻人很欢乐地主动跟所里上级提到这事儿……”
赵甲第目瞪口呆,惊叹道:“猛人!”
李檀笑道:“以后等你进了机关单位,别闹出这种乌龙。”
赵甲第无言以对。
当晚,赵甲第去省委大院拜访黄老,刚好在家的黄莺还是那个德行,不跟他针尖麦芒一下就不舒坦。
第二天清晨赵甲第离开杭州,马尾辫送行,两人就近原则在路边摊吃着豆浆包子,宾利和宝马7十分惹眼,马尾辫更耀眼。
赵甲第看她状态不错,打趣道:“我那天到会议室拿赵三金压人,是不是特无良纨绔?”
马尾辫娇笑摇头道:“特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