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张兮兮翻了个白脸骂道:“赶紧给本格格爬远点,否则我就跟小夭说你玷污了我,我可真干得出这种事情,看到时候小夭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反正我演戏在行。”
陈二狗感慨道:“小梅果然没说错,你是个货真价实的贱人,摊上你的男人,肯定是祖上没积德。”
狼狈不堪的陈二狗落荒而逃,这娘们真是不可理喻的神经病,这缺德又缺心眼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但兔子不吃窝边草,陈二狗是只野山跳,所以这就是他的原则,再说张兮兮要真能被男人轻松吞下肚子就不是张兮兮了,陈二狗自认没那个本事和精力去应付一个疯女人。
累坏的张兮兮趴在沙发上,先是癫狂大笑,随即像是在嚎啕大哭,天晓得她是在哭还是在笑,反正偌大一个世界也没有人关系她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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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底,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跟一个长得性别模糊的稍小孩子坐在地上发呆,前者鼻青脸肿,拖着一双大拇脚指都露出来的脏球鞋,虽然衣衫凌乱,但眉宇间没丝毫颓丧,后者气定神闲,如同一个局外人,睁大眼睛望着车来车往,也不理会身旁同伴眼中的错愕和敬佩,一脸崇拜长得很虎的孩子抹了把脸,道:“三千,刚才的事情你别跟我妈说,你这次救了我,以后我肯定会报答。”
“不用。”
“二狗说别人敬我一尺我就得还敬他一丈,欺我一分就必须还欺他两分,他说来说去就这句话最中听。刚才在游戏厅外要不是你出手,我铁定过不了这一关,挨一顿饱揍是小事,丢了面子就糗大了。对了,你还懂功夫?谁教你的,是二狗?”
这对小屁孩显然就是闯了祸的李晟和以及无意间帮他擦了屁股的张三千。
张三千平静道:“是富贵叔,不是三叔。在我们张家寨,富贵叔打遍天下无敌手。”
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知道天下到底有多大,江湖到底有多深。
李晟比划了一个掌心向前手指微屈的手势套路,道:“这是什么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