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的给对面了个‘要不就让他们原汁原味的唱得了’的建议。
花滑不仅队员少,工作人员也不多。
也因此,遵循队里一个人掰扯成两个用的绝对真理,这次被派来负责和录音师进行沟通的不偏不倚恰巧是谭儒。
然后在被当面告了个状之后,反手就一个电话又给打回了录音棚来。
询问自家学生的话语里满满的都是戏谑的声音。
“听说你能耐了,唱个歌不仅成功带偏了其他人的调,还自创曲调,修都修不回来?”
涂寒和自己几分几两摸的叫一个清楚。
甚至,对于谭儒的调侃,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接下去。
“居然只是告状?”他笑了声,“我还以为以关和玉的性子,会和那些服装工作室一样,二话不说的直接把我列入录音棚禁止黑名单呢。”
这倒不是涂寒和瞎说,毕竟在前世,这事可真发生过。
在他初次应邀在关和玉的录音棚里展现了一番自己的风采之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歌都没录完,转身就被关和玉给提拉着,丢出了门外。
附带他录音棚里被涂寒和声压震碎的玻璃物件账单。
可能这就是缘分。
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里,涂寒和成功的与过去的好友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