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为何伤不得?”
戚永琛说:“他毕竟……是母亲的外甥,是我姨母的亲骨肉。父亲,姨母对我有养育之恩。况且,他是为了救我,才来的。”
男人眯着眼睛说:“他是你母亲的外甥不假,但他也是翟慕白的儿子!”他顿了顿,冷笑道:“更是元都现在的皇后。”
戚永琛低头看翟湮寂胯下的那匹麒麟,微微张大眼睛:“那个……就是麒麟?”
男人表情抽动了几下,恶狠狠地别过头:“上弓箭手!听不见吗?”
弓箭手都摆好了姿势,对准下面的人。
戚永琛连忙劝道:“父亲,下面不仅是元都的人,也是南烈的人啊!再等一下。”
男人却不为所动,冷声道:“放箭!”
他一声令下,箭矢像冰雹一样砸下来,在攻城的翟湮寂大惊,他没想到这位将领如此狠毒,连自己的人都射,只是如今兵临城下,再往回走损失怕是更多。他伸手挥臂:“给我上!”
箭雨齐发,身边的将士很快就一个一个倒下。翟湮寂一边挥舞着兵刃阻挡箭雨,一边领着人往前冲,琥珀也发了狂,咆哮着往前冲。
夏涌铭很快赶上前来:“破不破城?”
翟湮寂说:“破!”
他一声令下,元都将士们举起盾牌,用血肉之躯组成一道撞钟柱,往城门走去。正在不可开交之际,一道红光闪过,一把利箭冲着夏涌铭的头颅就去,他正忙于指挥撞城门,毫无发觉。翟湮寂来不及想,扑上去,将人摁倒,箭顺着他的胳膊穿了进去。
夏涌铭大惊,一把抓住他:“湮寂!”
翟湮寂从地上爬起来,摁住伤口:“没事!带人破城楼!”
身边的兵士一片一片的倒下,城门却迟迟没有撞开,正在这时,麒麟琥珀突然嚎叫一声,迈开四蹄子,疯了一样向城门冲去,翟湮寂瞧见这一幕,心里突然撕开了一样疼痛。夏涌铭见状大声喊到:“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