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米粮取得差不多了,县令才得知消息,等到县衙来人,流民早已经走光了。
“来人,县丞何在?”
县令气得直跺脚,他苦心瞒下来的粮食竟然不知不觉地被人偷走了都不知情。
“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小人并不知情啊!”县丞吓得不停地磕头认错。
“本县命你在三日内找到贼人,不然你人头不保。”县令气得佛开衣袖骂了几声便坐上轿子赶回县衙。
县丞紧张地手扶额,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粮仓一直派人看守,一直也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来人,捕头呢,死哪里去了?”县丞一拍大腿,让捕头三天之内破案否则提头来见。
陆起欢和墨幽摇了摇头,就这种肥头大耳的人也能做县令和县丞。
他们不由得为荆州城的老百姓担忧。
“走吧!”
陆起欢不再继续守下去,带着墨幽一起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墨幽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起的这心思?”
“当我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太软,明明自己过得就不怎么样,但是偏偏看不得别人受屈。”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想起第一次因她而死的流民女子,如果不是因为洪灾,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流民出现。
更加不会生灵涂炭,流民走到今天也是迫不得已,要是县令故意屯粮,流民也不会流离失所无依无靠。
墨幽闻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倒是心怀天下,搞得像大师一样。”
她轻轻一笑,不再做声。
“走吧,我们回家,此地不可久留。”
墨幽点点头,两人一起赶回家。
在回家路上,陆起欢突然发现自己头上的发簪不见了,她不禁脸色发白,该不会是落在县衙粮仓了吧?
墨幽见她脸色发白,连忙询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