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好像也挺好,于是池先秋住了口。

趁着池风闲去换衣裳的时候,池先秋试图联系曲浑,但无论他怎么喊,也没有回应。

他下意识偏过头,仿佛看见曲浑气得夺门离开。

池先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再说话,给曲浑传了两句话,再看看池风闲,最后又悄悄地把曲浑屏蔽了。

外人不宜。

吹了蜡烛,房里都是黑的,池先秋才要往边上挪,下一刻池风闲就掀开了半边被子。

池风闲按住他的肩,让他不用再往里,然后就挨着他躺下了。

池先秋不自觉抖了一下,又引来池风闲的一声笑。

靠得太近,池先秋连他胸膛上传来的震动都感受得很清晰。

池风闲抱住他,唤了一声:“先秋。”

“嗯。”池先秋点点头,“师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池先秋又问:“师尊,我们现在……”

池风闲假意恐吓他:“可不只是师徒了,你再反悔也来不及了。”

池先秋小声嘀咕:“我没想反悔。”

“好。”

但池先秋仍旧犹疑:“可是以后……”

“等过几年,为师寻一个可靠的人,把玉京山托付给他。然后为师假死,带你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