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保持住自己未婚单身的身份,也绝不能牵扯到池风闲,于是他只好回去。

李眠云道:“师尊,我让他们把池子包一个月下来可好?”

“不好,你包一个月,别人家要和离的道侣不就离不了了?”

他转身离开,原本一直翻滚的神识才安静下来。

池先秋瘪了瘪嘴,池风闲大约也是正看着的。

别人家神交,那都是情到浓时,他和池风闲,简直就像是池风闲在他身上装了个监控探头,他无时不刻都感觉到池风闲在看他。

李眠云又道:“不过这件事情还是不好被别人知道,不如回去之后,我帮师尊把掌门留下的神识封印起来?”

“也好……”池先秋话音未落,就觉得识海里那只小麻雀被池风闲按在地上了,他又疼得一激灵。

“我小心些,师尊应该不会疼的。”

池先秋赌气似的点点头:“嗯。”

瞧瞧人家多懂得心疼人,池风闲就会横冲直撞,进来了还使劲作乱,每每都弄疼他。

池先秋又壮着胆子,在心里埋怨池风闲,而后体内的那股气息果然安定下来,安抚似的抚弄着那只麻雀的羽毛。

可是不知道被弄到了哪里,池先秋又是一激灵。

身后忘情池边,一对道侣刚刚和好,浓情蜜意地贴在一块儿离开了。

池先秋总是忘记,神交其实是道侣做的事情。

道侣之间的事情,能单单是疼的吗?

池先秋不自然地摸了摸腰,像要把谁的手拍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