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池先秋道:“怎么回事?你让小鹤把熊猫给师尊就行,你别和我师尊起冲突。”
“是。”顾淮山又道,“师尊,掌门要赶我下山?”
一直摸不清楚状况、不知道池风闲与顾淮山为什么打起来的李鹤去了池先秋房里,把那只熊猫抱给池风闲。
他问了一句:“师尊没有让小鹤也过去吗?”
池风闲淡淡道:“没有。”
“那好吧。”
池风闲拎着熊猫的后颈皮,就那样提着他走,像提着一个物件。
熊猫不是人,可以接近池先秋。李鹤是人,还是池先秋的徒弟之一,不知道长大了究竟如何,池风闲再看了一眼李眠云,忽然觉得他们有些许相似。
总之没有他的允许,池先秋的几个徒弟暂时都不能接近池先秋。
从前没看出来,他这几个徒弟,一个赛一个地古怪,都像是刻意接近池先秋的。
从前池风闲不明白为什么,是因为他那时不明白情爱,现在明白了,知道了,他们 特别是李眠云与顾淮山,都是觊觎池先秋的。
若不是觊觎,怎么能一个放下绝世剑修的修为,来倾云台上给池先秋做饭?一个宁愿带着整个魔界俯首称臣?
他竟是不知道,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大的魅力。
池风闲拎着熊猫回到问天峰,站在殿门外,隐约听见池先秋说话。
“我暂时回不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惹我师尊生气了?顾淮山,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池风闲还想听听他跟他那几个徒弟说些什么,脚步一顿,便在门外停住了。
只听见池先秋继续道:“不许胡说,肯定是你们惹着他了,我师尊从不为外物所动,就是你们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