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箫拍了一下桌面,他又住了口。
“看吧,我一路上就是这样过来的,他连话都不让我说……”
“闻师兄慎言!”徒有箫喊完了才觉失态,扭过头,不再看他们两人。
正当此时,几个白衣修士也把镇长请过来了。
听过神乐宫修士的来意之后,镇长解释道:“都是误会罢了,我早些天就给贵派传了书信,说今年的彩竹可能要晚些,可能是送信的灵鸟耽搁了,没有将书信传至神乐宫。”
闻有琴便道:“师弟,你看吧,与我无关,都怪那只送信的鸟。”
徒有箫并不理他,只问道:“因何延迟?”
“这……”镇长犹豫了片刻,无奈还是将事实说了,“山间妖兽作乱伤人,我等不敢上山。”
“如今呢?妖兽何在?”
镇长看了一眼池先秋:“妖兽已被玉京门的池小仙长收服,这几日我等正在加快伐竹,尽快就将彩竹送到神乐宫。”
徒有箫反倒恼了,拍了一下桌案:“既有妖兽,为何不来寻我神乐宫?反倒舍近求远,去求玉京门相助?”
他怒气太过,池先秋劝道:“他也不过是随手选的宗门,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徒有箫不依,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何不来寻我神乐宫?”
那镇长也憋着火,见他这样态度,一些平时要避着神乐宫弟子说的话,这时都出了口:“自然是因为神乐宫内斗太过。”
此话一出,在场修士都变了脸色。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神乐宫分了两派,两派内斗不止,我等若求助你穿白衣的神乐宫,免不了惹得红衣的恼火;若求助红衣的,你白衣的自然也要找我麻烦;就算一同求了两边,你两边在这儿碰了面,少不得要打起来,如此,我自然去求玉京门帮忙,玉京门远些便远些,但胜在池小仙长法术高,脾气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