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并不富裕,反倒还有些偏僻,来往人并不多,因此池先秋带着徒弟,很是显眼。甫一入镇,镇长便收到了消息,前来迎接。

“几位仙长有礼。”

池先秋还了礼:“镇长有礼。”

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不解地看看他,再看看跟在他身边的李眠云与顾淮山。池先秋指了指两个明显比自己大的徒弟:“我姓池,这是劣徒。”

镇长恍然:“哦哦,池小仙长有礼。”他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几位仙长请随我来。”

在客栈稍作安置,池先秋便请镇长将妖兽伤人的事情稍作介绍。

提起这件事情,镇长一脸忧愁:“我们镇中产有彩竹,一向都以伐竹为生,因此名为彩竹镇。前不久,我们接了神乐宫的单子……”

李鹤疑惑道:“神乐宫?”

“神乐宫的笛萧笙管不都要用竹子?他们一向是用我们这儿的彩竹。”

“我是说,既然你们与神乐宫关系深厚,为什么不直接去向他们求助,反倒来问我们?”

“我不好在背后搬弄口舌,还是不说了。还是继续说妖兽伤人的事情吧。”镇长摇摇头,“接了神乐宫的订单,我便召集镇中男丁,上山伐竹。清晨上山,及至正午,忽然听见有人呼救,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只见到一个人躺在地上,流了满地的血,那人伤得不轻,如今还在家里养伤呢。”

李鹤看了一眼池先秋,池先秋道:“你来问。”

本来就是让他和狼崽子出来历练的,池先秋自然不会事事都要插手。

李鹤便问:“你们到时,那妖兽已经不见了?”

“是。”

“那伤者可看清楚了那妖兽的模样?”

“他说他不曾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