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我们活不到警察来呢?”
贺胖脸色一白,浑身直哆嗦:“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黎川此时非常平静:“直觉告诉我,程老黑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接下来还会有人死去。”
“不、不会吧?”贺胖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社长,你其实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对吗?”
黎川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贺胖说不出话了。
他忽然又想哭了。
阮绵绵及时制止他:“别哭,眼泪解决不了问题,咱们先听社长的,把程老黑弄出来,找个地方好生安置。”
虽然满心抗拒,但贺胖和大帅还是和黎川一起将尸体抬出洗手间。
他们把尸体用床单裹住,放到一楼的佣人房里。
至于那间满是鲜血的洗手间,则被黎川锁上了,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为了安全着想,黎川将所有人都集中到一楼会客室。
众人围聚在壁炉旁边。
炉子里面的柴禾快要烧完了,只剩下一点点火光。
黎川冷静地分析:“刚才搬动尸体的时候,我顺带检查了一下尸体,程老黑应该是被人割破动脉放血,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路小雨此时已经醒了。
她依偎在简月的怀里,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颤抖。
“到底是谁,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害了程老黑?”
黎川:“下山的桥梁被淹没,外面的人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在这个别墅里面,本来只有我们七个人,现在程老黑死了,就只剩下我们六个活人。”
简月看向他:“你在怀疑,凶手藏在我们之中?”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彼此打量,目光中透露出怀疑。
到底谁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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