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了吗?”安无咎用气声问他。
“睡着。”沈惕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后颈,似乎还有留恋,“怎么?觉得我力从心吗?”
“真记仇啊。”安无咎小声说。
“对啊。”沈惕搂得更紧了些,“光记仇还小心眼呢。”
安无咎笑着,忽然想到沈惕之前在餐厅发愣的样子,他知道那个时候沈惕是用一个笑话掩盖过去了。
“在餐厅的时候,我问你发什么呆,当时你没有回答我。”他在沈惕的怀里转了个身,夜晚中注视着沈惕,眼睛湿蒙蒙,亮亮的。
“嗯……”沈惕思考了一会儿,并是回忆,而是在思考要要说。
但他忽然想起知道是谁说过的一句话,坦诚待是爱情最重要的一条准则,所以也这么遵守了。
他问安无咎,“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是我以……”他的手抬起,在自己脸放了放,“……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的,还是之前?”
他当然知道他们在游戏里见面的时候,彼此都是缺失了部分记忆的,而在拾起回忆之前他们就爱了。
,过去的经历甚至能称之为回忆,他并是安无咎以平等姿态见面接触的人类,只是在安无咎漫长的痛苦时光中出现的一个怎么美,甚至令人恐惧的幻影。
“之后。”安无咎没有思考太久,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大概是在我们遇的第二个副本,虽然见到你我就觉得你的长很符合我的偏,但是在第二个游戏里,我对你有了一样的感觉。”
他说得很精确,脑子里甚至能复现出当时的画面,譬如一直插科诨的沈惕在看到他为了众人垫底跨过熔浆悬崖的时候,对他发了脾气。
到这个答案,沈惕是开心的。
聪明如安无咎,一眼就看穿他的心,“你是是在怀疑,我会会是移情,对过去那个你的感激依赖转移到现在的你身上。”
他两手勾住沈惕的脖颈,很确凿地告诉他,“沈惕,是的,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一个聪明的、奇奇怪怪的大男孩形象,我被你吸引,对你的感情是纯粹的爱情。”
“在我想起过去之后,这份爱情像就多了一种宿命感。”他额头抵在沈惕的额头上,“我们像注定是要爱的,是吗?”
沈惕的身里蔓延出一种略带苦涩的甜蜜。
“嗯。”沈惕抱紧他,脑中想到一些画面,“我们要要去买一个房子,这样我们就有落脚的地方,如果能顺利从圣坛里彻底离开,我们也有家以回了。”
他戳中了安无咎心中最柔软也自知最难以实现的心愿。
安无咎脸埋进沈惕的肩窝,“啊。”
沈惕忽然感觉到肩膀湿湿的,一子意识到什么。
“你哭了?”
“没有。”
“你刚刚怎么哭?”
安无咎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你为什么要破坏这么温馨的时候。”
沈惕还沉浸在怀疑中,“刚刚差一就要哭的,你声音都有哭腔了啊……”
安无咎试图捂住他的嘴,但没能成功,索性用嘴唇去堵住。
这子安静了,但像往另一个奇怪的方向去发展了。
安无咎慌乱间用手抵住沈惕的肩,沈惕这才退开些,还是那个插科诨的劲儿,“我又多收你钱。”
安无咎掐住他的脖子,一本正经,“腰酸,我需要休息。”
沈惕虽然有时候挺做人的,本身也是个人,但就在话,所以乖乖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