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如上次一样，鱼头鱼骨没舍得直接回收，先 煮了一次汤再给系统回收。

三 人把鱼片和热汤抬下楼，装车，拖去店里。

他们都参与过上次的外 发，流程已经很 清楚了，但 四个人还是有点少了。

蔺玖给斯叙打电话，让他把七队的人都派过来帮忙。

通话末了，问起斯夫人的情况。

斯叙说斯夫人已经醒了，情况暂时还好。

至于说暂时的原因，斯夫人的状态很 反常，没有主治医生说的病情恶化，也没有斯叙想象的恐惧、哭闹、精神失常。

她很平静。

醒来后就跟什 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以和斯叙正常聊天，早上醒来吃了蔺玖昨晚留下的套餐，还夸了蔺玖的手艺真心不错。

斯叙陪了她一上午，斯歧年也抽空去陪了她一个小时，斯夫人的状态非常好，和他们有说有笑，完全没有预料中的情况发生。

按理 说这是好现象，可他们却越来越担心。

主治医生也说这不是好现象，如果她能把恐惧情绪发泄出来，可能会更好，越是这样装作若无其事，对她的病情越不利。

一番话说的斯家父子更是忧心忡忡。

蔺玖：“……”

蔺玖斟酌措辞，“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斯夫人是真的好了呢？”

斯叙：“？？？”

斯叙：“你是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