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生烟起身轰人,“县令大人先回去吧,我知道该如何做。”
正是霜秋,虞生烟体寒,身上早早裹着软绵绵的兔毛披风,早上县令看见又说他,“你瞎讲究什么呢?估计去牢房转一圈,你这白兔毛披风估计要变成灰兔毛披风!裹件旧棉袄就行了!”
虞生烟“喔”了一声,跟他往牢房里走。
牢房里终日不见阳光,此时又恰值深秋霜华重的时节,干燥的茅草下附着薄薄的一层冰,躺下去时整个人身体都是凉凉的,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这里。
那人有气无力的哆嗦着,他脸色惨白,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是……怎么了?把人弄死了你可如何审案呀。”虞生烟轻声责备他。
“诶?”县令让人把他扶出来,“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挺好的吗?”
“不知道,”狱卒拱手,“可能是昨夜突然降温的缘故吧?话说回来,昨夜他不知发什么疯,手舞足蹈大呼小叫的,吵死个人了,折腾到今天早上才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他们是时候谈恋爱了,你们觉得呢?
第46章 道观
“他看上去情况不太好,把他先送医馆瞧瞧吧?”虞生烟搓搓手,“我明天再来。”
“好。”县令让他先回去。
一整天虞生烟都是心神不宁的。到了傍晚,大雨倾盆而下,虽然找邻居借了把伞,但是身上不免粘了些许,他在脸上抹了把雨水,手上雨水染上淡淡的棕色粉脂,一点点滴在湿透的鞋上。
他明明记得有防水的粉脂,都怪自己忘了给县令大人脂粉钱。虞生烟懊恼,让他自己掏钱买,自然是哪种便宜买哪种。
失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