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淮山县吧?我记得他曾经寄给您的板栗就是出自那里。”
顾莫之摩拳擦掌,“给个地址,我去找他!”
“殿下,这万万不可!”无论虞生烟是否活着,他都不可能让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去找寻,尤其那个孩子还是贵为皇子的顾莫之。
“有何不可?”
“您是一国皇子,位高权重……”季昌板着脸教训。
“我知道了,你是让我多带几个人找对吧?”顾莫之理解能力不怎么行。
季昌噎住,想着换个方式,“殿下您不是答应过贤弟,等长得跟他一般高再去找他吗?”
“我说的话你也信呀?”顾莫之恬不知耻。
“反正殿下不许去。”季昌唬着脸。
“行,我不去。”顾莫之“哼”一声,大摇大摆走掉了。
半夜,顾莫之偷偷摸摸准备翻墙溜出去。
他年纪不大,身手不凡,蹬着哭丧脸的侍卫的肩就越过去了。哭丧脸的小侍卫苦逼地思索着要不要去自杀,反正弄丢皇子也是死罪。
他在院子里头哭哭啼啼,叹民生之艰,哭吾命之短。院子外头没多大见识的顾莫之左右一看,黑漆漆一片,根本找不着路,他便拍拍墙,“嘿,出来!哎呀……别哭啦!出来呀你!”
“不,不行……擅自离岗是死罪!”
“违背皇命也是死罪!”顾莫之凉凉地说,“你出来跟着我,保护我,保护得好呢,我就找你头儿把你要过来。到时候呢,你就不用死了。”
哭丧脸的小侍卫想着也是,抹了把眼泪,一蹬腿就翻出来了,顾莫之踮起脚尖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