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太对不起贤兄了。”虞生烟知晓他性子,就算他不逼问自己,也会对自己身份有所质疑,与其这样,还不如在他查到之前想方设法弥补过来。
季昌装做不在意地竖起耳朵仔细听
。
虞生烟伸出一只手,合上再张开,一缕幽蓝色的火苗出些在掌心中央。
“这是……掌中火?”季昌惊奇地瞪大眼睛问他。
虞生烟微笑着点点头,季昌果然见多识广,省得他一点点道来。
“这是道家的法术?”
“对,”虞生烟合上手掌,掌中火迅速熄灭,“不值一提的小把戏罢了,让贤兄见笑了。”
“哪里?”季昌心中已自认为了然,但他还是问,“贤弟是……”
“想必贤兄还不知道吧,很多年前我被奸人所害扔入山中,为一老道所救,习得些许玄术,保得这容颜不老……”
灯火明明灭灭,晃得季昌心烦。
季昌走到灯盏前挑起灯罩,将里面的烛火拨弄拨弄,“我之前偶尔遇到太后娘娘,听她唠叨起原先之事,太后娘娘说贤弟……不,还不知如何称呼先生呢!”
虞生烟忙接话,“世间只有一个虞生烟再无其他,本以为此生注定要孤零一身,能遇到贤兄……何其庆幸。”
季昌拨起烛火的手一顿,薄纱内烛光绰绰,映得他的脸如醉酒般微醺颜色
。
“不知太后说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