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抬手，用指腹慢慢地蹭着她充了血的红唇，一下一下摩挲着，力道不轻不重。

“姐姐，不认识我了吗？”

低沉，带着点感的磁性嗓音。

顾梦整个愣住。

她试探的唤他，“温……温言？”

温言面上的情绪不明，唇角的弧度倒是上扬了些，他拉过她的手，将她扯到怀里，“姐姐，我说过我会长大的。”

顾梦被撞进他的怀里，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手被握住往下带……

“姐姐，”少年喑哑的嗓音在耳朵边炸开，“你试试……”

顾梦没听清他最后说的是什么，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要撞出身体，在这静谧的黑夜中，声音像是放大开来，尤为清晰。

顾梦相信，温言肯定也是能听到的。

可是真的很不公平。

为什么他那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