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差不多两个时辰后,徐妙锦的冲动如期而至,她依然是忍了一会,但明显比上次忍耐的时间短了不少,她便再次贴上了王贤,寻求他的安慰。王贤正在无奈间,突然感觉下身一紧,那里已经被她握住,王贤登时心提到嗓子眼,赶忙反手握在徐妙锦的手上,小心教导她划船的技巧,以免桨断人亡……徐妙锦显然悟性不错,很快就熟练起来,可以独立操桨、中流击水了……
王贤解决了大问题,终于可以平心静气跟徐妙锦坚持下去了。两人就这样每隔两三个时辰互相安慰一次……有道是熟能生巧,随着两人对对方身体愈加熟悉,两人的节奏越来越吻合,两颗心自然也贴得越来越紧——若说要拉近人与人的距离,这可以说是世上最粗暴,也是有效的法子了,纵使徐妙锦再想保持距离,她装出来的冷漠,也禁不住这样一次次的亲密接触。
渐渐的,她也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是清醒,什么时候药性作了,离开王贤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干脆就把他的胳膊当枕头,无时无刻不依偎在他身边。她像一个从小没有玩具的孩子,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新玩具,连睡觉都要握在手里……
王贤也索性不去想别的,只是紧紧怀抱着徐妙锦,轻吻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抚摸着她的长,就像在拥抱一个旖旎的梦,只愿沉醉不愿醒来……
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去理会现实,只把注意力留在现在这一刻,他们用尽法子互相安慰着,除了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外,几乎什么样的法子都试过了……其实到了这时候,有没有那件事,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
隔壁舱室中,一身宽松的白衫,长披肩的韦无缺,慵懒的坐在榻上,手中端着一杯冰镇葡萄酒,神情恍恍惚惚。这些天,他一直偷听的后果,就是他脑海中时时刻刻盘旋着徐妙锦仙音般得"sheny"声和王贤低沉的闷哼声……只是让他恼火的是,他竟然对王贤的声音更有感觉。
不过这也并不意外,其实自从委身赵王后,他便悲哀的现,自己对女人的兴趣正在飞丧失,兴趣渐渐转移到年轻男子身上……其实在个年代,贵族们大都是男女通吃,好男风也是一桩雅事,尤其是他的老家福建,这种风气更重。所以如果单纯喜欢男色,对韦无缺并不会造成多大困扰,他真正困扰的是,自己总幻想着自己是被动的一方,这就实在太屈辱了,自己可是要做明教教主的男人啊!
这时笃笃的敲门声,终于把韦无缺唤回神来。
“进。”韦无缺的声音温柔如水,心里却很讨厌这种调调。
“少主。”一名黑衣人走进来。
“什么事?”韦无缺把弄着自己长长的鬓,悠悠问道。
“启禀少主,”外面黑衣人低声禀报道:“敌人已经被打退了。”
“这是第几波了?”韦无缺微微皱眉,从离开京城北上起,一路上不断有人骚扰,而且一次比一次难对付。
“第七波了。”黑衣人小声道:“兄弟们已经死伤过半,下次他们再来的话,恐怕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