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王贤的刑科之行出乎想象的顺利,半个时辰,就谈妥了所有的事情,不到中午便出宫回衙了。
回到衙门,刚在侍卫的伺候下换上便服,坐在饭桌边,就见二黑笑嘻嘻的走进来,朝他挤眼坏笑。二黑是负责在后院照料那班思案情,的镇抚司官员。
“怎样,他们什么反应?”王贤拿起筷子,示意二黑也坐下,边吃边说。
“不出大人所料啊二黑嘿嘿笑道:“那帮家伙没一个老实写供状的,都在那要么打拳要么打盹,消遣时间呢。最绝是有人在玩五姑娘,还真是淫棍中的淫棍呢……”
“正吃饭呢,你讲这个王贤皱皱眉头,说着却忍俊不禁道:“不过可以对症下药,估计这位会比别人交代的早些
“但是不用刑的话,恐怕这些家伙都能死撑一阵子二黑端起饭碗扒几口道:“大人,拖延下去对我们很不利啊
“用刑?你当那陈委员是摆设?”王贤瞥他一眼,细嚼慢咽道。
“但这么些人被软禁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二黑愁眉苦脸道:“纪纲肯定会拿这个说事儿的
“我本来也没打算把他们怎样王贤却不以为然的笑笑道:“关起他们来的目的,不过为了行事方便罢了
“大人要如何做?”二黑这才明白,自家大人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登时一脸兴奋的问道。
“其实也没啥新鲜的。你想,咱们在县里时,衙门里全都是盘根错节的猾吏悍役占据着,把个朝廷除授的官老爷们,欺压的不得施展。就算想同流合污‘共天下,,人家都不带他一起来王贤笑道:“跟咱们现在的情形,像不像?”
“让大人这一说,还真像二黑闻言笑道:“可不正是么,李春那帮子人就是盘根错节的坐地户,大人这个掌印镇抚,却是个孤零零的外来户
“那天下的州县老爷们,难道就没有作为了么?”王贤高深莫测的笑道:“其实不然,我看大部分县令,也不用费劲的清洗那些胥吏衙役,还是能把权把子抓在自己手里的
“那是,他们当然有应对之策,”二黑也是从公门里出来的,闻言恍然道:“秘诀就是用自己人架空那些胥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