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立了许久,就在闻灯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对闻灯道,“总有方法。”
闻灯听完,一阵沉默:“……好一个总有方法。”
而 步绛玄回过身 来,走到 床前,将闻灯披在背上的被子捞开,坐到 方才的地方,抓住他的手。
“做什么做什么!”闻灯睁大眼睛,两手并用,一阵乱打,将步绛玄的手打回去。
“想牵。”步绛玄直言说道。
“不许!”闻灯瞪他。
对面的人垂下眸。他神情没有太大变化,但 闻灯瞧着瞧着,竟瞧出点受伤和委屈。
……这是步绛玄二代机的残留吗?闻灯眼角轻抽,却又见不得他流露出如 此神情,心思一转,拉起这人的左手,覆到 了他右手上,唱道:“你也牵过手,是左手牵右手。”
“这是什么歌?”步绛玄抬头问。
“东京不太热。”闻灯答道,自带一番解说,“一首苦闷的单身 情歌,讲的是喜欢的人有了喜欢的人,你眼睁睁看 着他们在一起的故事。”
步绛玄不太喜爱这样的歌,眉梢微微一动:“你……”但 他没把 话说完,保持了几息左手牵右手的姿势,将手分开,放在膝上,问:“喝茶吗?”
“喝。但 不要小青柑了,它虽好,但 你这些日 子泡的全是它,就有些腻。”闻灯道。
步绛玄眸光于细微之处轻闪了一下,语调却是如 常,道了声“好”,问:“想喝什么?”
闻灯低头,一番思索:“你以前泡过一个花香很浓,但 喝起来味道又淡淡的茶,我记得它回甜很是不错,想喝那个。”
这描述宽泛得不能再宽,但 步绛玄未经任何思考,便懂了闻灯想喝的是哪种:“白牡丹?”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