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长公主对房朝辞说:“房家小儿,不知所谓。”这话说的再直白点就是,快特么有所动作啊,我都把梯子递成这样了,别让我瞧不起你!
不想用的感情伤害到对方,和完全不去争取是两码事。再稳扎稳打的步调,也要有冒险的成分,这才是人生,这才是爱情。更不用说都过去三年了,要么就是俩人之间根本不可能有未来,要么就是两人之间不要说培养出足够的爱情火花了,培养个哪吒都够了。
再磨叽真的说不过去。
于是,这对对彼此同时都有了话想说的两个人,就这样默契的同时对对方发出了邀请,并以为对方和自己想说的是一件事。
谢介想了想,去房家说话确实更加合适,于是,就该让自家厨娘做好饭后,把菜送到房府,然后自己先去了。
结果,由于谢介太过急迫,去早了,房朝辞这边临时被一些事情绊住了手脚,还回不来。
谢介只能先在书房看书,顺便等待房朝辞。
房朝辞的书房,谢介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如过无人之境,又或者是像这里真正的主人。他很清楚书房的每一处布局,史家经典在哪里,名画孤本在哪里,笔墨纸砚又在哪里,他都心知肚明,就没有他不熟悉的东西。
谢介直奔了他会感兴趣的内容而去——市井话本。
其他那些形而上学的东西,真心不符合谢介的审美,哪怕他有一笔苦练十多年的好字,哪怕他已经在外面被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但本质上他还是那个大俗人。
飞练与二爷也跟着谢介进了书房。
二爷进来后就直接飞到了桌子上,然后正面躺了下来,一副“快,正面上我”的骚操作,让谢介和飞练都很是无语,这鸟是疯了吗?
还是说……
“没看过鸟装死吗?”二爷用一双黑豆眼怒视两个想歪的生物,觉得他们都太肮脏了。
谢介连问一句“为什么要装死”都懒得问了,二爷总有一些和其他野鸟学来的奇怪逻辑,根本不值得他费脑子去探究。
飞练也踩都没踩二爷,而是主动不知道从哪里刨出来一个色彩鲜艳的玩具,让谢介和他玩。
刚刚还说自己很熟悉房朝辞书房的谢介,就这样被打了脸,他看着飞练嘴里的那个橙色线团状物体,有点懵,张口对飞练问到:“这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