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芳!
含钏一下子笑出来!
这墙头芳!
所以,一开始拼死拦住外男不准进内院的人,到底是谁呀!
这成长速度惊人呀!
如今都知道抄近路带外男在内院里穿梭了。
含钏笑着摇摇头。
徐慨紧紧盯住含钏的脖子。
白白长长的脖子被纱布裹得紧紧的。
看不到里面的状况。
徐慨嗅了嗅,有股薄荷的冲鼻味和川穹、白药、三七、茜草的味道,一是镇痛,二是止血。
今儿个一早,他从宿醉中醒,还没完全清醒就看小肃焦急地在旁边转悠,一问才知昨儿个夜里发生的事。
他沉下心一想,不禁咂舌——老三竟如此恨他!
这么毒的计,竟也使得出来!
圣人,圣人还没老呢!
夺嫡立储,这门心思,是否太早了些!
之后曹醒为他叫了孙太医,孙太医抚着须发摸脉象,说昨儿个那酒里放了东西,所以他才会醉得如此之快——听及此,曹醒的脸色才好一些,语声却冰冰冷冷地同他说了,含钏为了破局自伤脖子,流了好大一摊血。
小姑娘白莹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