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坐了过去瞄一眼,更没有兴趣了,这要拿一张白纸黑章回去给罗水莲看,罗水莲肯定以为不吉利,说不定还会胡思乱想的,以为是别的什么。
慕斯年见夏桐摇头噘嘴,也知道夏桐不喜欢这个“宝贝还是喜欢大红的?”
“看着不吉利,也不像结婚证。”夏桐说完打开了头巾。
慕斯年忙放下电脑,亲了亲夏桐刚沐浴后的小脸,接过夏桐的头巾替夏桐擦拭头发,说:“那就依你,等我〖家〗宝贝到年龄了,我们就去领那大红的结婚证。”
夏桐听了笑笑,见慕斯年心情似乎不错,便说:“斯年,我的东西我想用纸箱装起来,最好是放到我自己那边去。”
夏桐担心的是自己不在,常若善要过来了看见自己的东西肯定又要念叨,而夏桐不跟慕斯年商量一下便把东西搬走,又担心慕斯年心里不痛快。
“你说什么?”慕斯年果然不高兴了,手一顿。
“我,斯年,你听我说。。。”
“桐桐,你听我先说,美国的大学也有寒暑假,圣诞节会放二十多天的寒假,你一定要回来,五月底就放暑假了,正好你回到y大来进行论文答辩,什么也不耽误的,我五月份应该也能回到北京。宝贝,乖啊,你别气我了,你只带些需要的衣物走,剩下的东西不许动,你要是打包搬走了,我回来看见房间里空空的,那种感觉会很凄凉的,你总不能让我看不着你的人连你的东西也摸不着吧?我看着家里的摆设没动,我就当你仍在我身边,只是出去玩了一趟。”
慕斯年从后面抱住了夏桐,把头埋在了夏桐的脖子里,联想到夏桐死活不同意在美国结婚,慕斯年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还是你心里有什么别的想法?”
夏桐一听这话,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转过身,伸出了两手,紧紧地抱住了慕斯年,说:“我只是担心你妈妈来了看到我的东西不高兴,她肯定会念叨你的,你不想搬就不搬,只是到时不许跟她生气。”
夏桐说完,主动地把手伸进了慕斯年的睡衣,知道慕斯年这些日子忍了很久,这些日子在乡下,两人虽时时见面,但是却没有机会真正在一起。
慕斯年接到夏桐递过来的信号,并没有被夏桐糊弄过去,而是克制住了自己,把夏桐压在了自己身下,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在夏桐身上摩挲,趁势解开了夏桐的睡衣,看着夏桐的眼睛问:“宝贝,我们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见慕斯年摇头,夏桐忙说:“爱人关系?”
慕斯年仍是摇头,夏桐想起两人第一次那什么时,慕斯年是点了喜烛布置了喜房的,两人也喝了交杯酒戴上了婚戒“夫妻关系?”夏桐再次试探地问。
“宝贝总算想起来了。”慕斯年在夏桐的唇上啄了一下,接着说:“记住了,以后不管到了哪里,你都是我的老婆,结婚戒指不许摘下来,我们可是拜过堂喝过交杯酒入过洞房的,你想赖也赖不掉。”
“谁想赖了?我不就是想把东西拿走吗?你看你,反应这么大,心眼这么小,人家都主动那什么了,你还不依不饶的。”夏桐伸手在他的脸上掐了一下。
“这是原则问题,谁心眼小了?是谁成天总在念叨什么你的我的,记住了,我是你老公,我的就是你的,以后再这样气我,看我不打你的屁股,刚才还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