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乖,你再多喊一声爸爸,我们今天就别想出门了。”洛伦佐的唇抵着他的耳根警告,手掌加重了力度。
“嗯…哼!”男孩咬着唇仰起头,在继父的掌控下拗起腰,绞紧双腿,很快就释放出来,一滴不漏泄在了手帕里。
洛伦佐将那条湿乎乎的手帕从他夹紧的腿根里抽出来,约书亚满以为他会扔掉,却看见他低下头,垂下长长的睫毛,深嗅了一下,那神态似乎享受到了极点。在嗅完之后,他又将手帕顺手掖进了西装口袋,一连串动作自然得令人震惊,仿佛是摘取了一朵馥郁的玫瑰。
约书亚傻在那里,脑子嗡嗡作响。
这一刻他意识到他那看上去风度翩翩的继父也许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怪癖——起码眼下的举动就算一桩。如果他早一点发现,也许就不会遭遇发生在母亲葬礼那一晚的事。当这念头划过约书亚的脑际时,他却无法在心中复杂的情绪中搜捕到一丁点儿名为“后悔”的东西。
他陷进去了,就算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个怪异的变态也不能改变。
“怎么了?”
反观洛伦佐,他的神色却自然到了极点,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眼底蛊惑而幽深。
约书亚迅速避开了视线,心快要撞出喉口。他不好意思过问,正如他无法开口质问洛伦佐对他犯下的罪行。
“没什么……爸爸喜欢就好。”
约书亚羞耻得快说不出话了,他恼恨于这样的自己,又无能为力。
洛伦佐好整以暇地拢住怀里男孩的肩膀,一只手拧开门把手,拿起门边的黑伞,踏进威尼斯的濛濛雨雾里,在扈从们的簇拥下上了一艘贡多拉。
因为水城特有的景致,沿着伞沿连线淌下的雨滴都蕴藏着一种浪漫的诗意。但约书亚无心解风情,他一出门,目光就开始在四周乱瞟,搜寻着以前遍布大街小巷的小红帽党的踪影。
令他松了口气的是,沿着运河一路下去,他一个小红帽也没看到,这说明他们已看到了昨夜的信号,撤到了船上去。
他得想办法跟他的部下联络。
贡多拉顺水而下,在达涅利酒店的私人码头停了下来。